藏在花布纹样里的暖意 | 在国博看展览

【引子】

走进国博看展览
这个展览让你幸福感满满

“记住乡愁——山东民艺展”
有你熟悉的味道

比如那一块块织就的花布
是曾经穿在身上的衣服
是曾经铺着、盖着的被单和被子面

这里邀您一起在云端感受
藏在花布纹样里的暖意
你最喜欢哪一款纹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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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迷魂阵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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迷魂阵法是《孙膑兵法》之一,相传孙膑设下迷魂阵智斗庞涓。这种织花布花纹构思巧妙,布局严谨规整,配色讲究,非常难织,像是迷魂阵,故得此名。

该图案是飘线提花,织造时需要织者一只脚同时踩两个脚蹑,初学者不容易掌握,经常织错,难得织女掉泪,因此山东当地妇女也称此锦图案为“难死人”。

“鱼眼长流水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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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鱼眼长流水”又叫“长年有余”,是鲁锦经线起花的一种典型织法。由菱形及椭圆形组合而成的鱼眼纹和由粉、草绿、红、黄、深绿、黑、蓝、白、青、紫等色彩组成的纵条纹共同构成图案纹样。

俗话说:“鱼水相依”,这个锦纹图案里,鱼眼纹和两侧代表“长流水”的条纹图案总是相伴而生。长流水采用平纹组织结构,鱼眼纹采用“地二花二,花经全浮型”的组织结构。

鹅眼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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鹅是很早就被人们饲养、驯化了的家禽,具有体态洁美、性格温顺、忠实主人、通解人意等优点,贏得了许多人的喜爱。鹅眼纹以鹅的眼睛为题材,以六边形为基础造型语言,以四方连续为图案出现形式,体现一种格律之美。齐鲁地区形容女子漂亮有句俗话:“柳叶眉、杏核眼”,还有一说:“大大的眼睛,高高的鼻梁”,大眼睛被看作美的象征。鹅眼纹是鲁西南妇女对于美的一种追求,六边形的造型,还寓意“六六大顺”。靠天吃饭的农耕社会,还有什么比风调雨顺更让人期盼的呢?

斗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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斗纹是一种古老的传统纹样。在鲁西南民间,老百姓把手指上封闭的指纹称为“斗”,有斗就有福,民间流传这样的顺口溜“一斗穷,二斗富,三斗四斗卖豆腐(福)”,手上斗越多越好。主要原因是斗纹源于民间的计量器“斗”,每年的粮食收仓时都要用斗量一量到底收获了多少,后来“斗”成为吉祥用语和吉祥物,“日进斗金”体现了老百姓的美好愿望。斗在农耕社会的老百姓心中占有重要的地位,所以在鲁锦图案中,斗纹的变化非常丰富,被广泛应用着。

“灯笼花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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灯笼有着喜庆、吉祥的寓意,预示着日子过得红红火火、圆圆满满。“灯笼花”也叫“大斗纹”,是在斗纹的基础上,把菱形扩大进行排列得到的图案造型,菱形的中间辅以其他纹样,整个图案中纹样套纹样,纹样之间不断组合形成更大的图案,造型迥异的不同组合又形成新的图案形象。

合斗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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合斗纹是以正方形、长方形等几何图形组成的一些“十”字、“井”字之类的图案。变化组合多样,图案规则性强,织做方便,视觉效果强烈,是鲁锦图案中使用非常多的纹样,一般配合其他基础纹样出现。在农耕社会,“十全十美”的生活始终是人们的追求,代表水的“井”,是收成的保证。“合斗纹”体现了人们对于美好生活的寄托和对于丰收的渴望。

猫蹄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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猫蹄纹是以猫的脚印为原型创造出来的。把现实中的猫蹄印迹归纳整理、提取特征元素,用非常抽象的组合来表现。以“X”形为元素,以不断往外扩展的同心“X”组成图案,巧妙形成辅助纹样。猫蹄纹一般很少单独出现,大都二方连续或者四方连续排列。

“山芋花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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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芋也叫红薯,俗名地瓜,是鲁西南主要的农作物,在当地有大量种植,也是当地主要的粮食作物,跟人们的生活息息相关。“山芋花”即地瓜花,它形似菊花,花瓣细密,多层花瓣,花头大至12-15厘米,每个花瓣都有褪晕效果,从根到尖或从尖到根,山芋花图案正是表现了色彩的渐变。纹样通过在大的正方形中分割成小正方形来体现山芋花的多层效果,每个小的单元里又通过颜色的深浅渐变体现山芋花的褪晕效果。

枣花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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枣树在鲁西南是常见树种,尤其在其他树种不易成活的黄河滩涂,枣树依然茂盛。枣花纹的题材就是鲁西南枣树上开的枣花。枣在古代有“繁枝四合,丰茂苍郁,离离朱实,甘如含蜜”的美誉。枣、枣花被鲁西南、鲁西北、鲁北甚至整个山东作为祈子吉祥物,也有驱邪祈福的寓意。枣花被鲁西南人织进了鲁锦中,枣花纹用概括的菱形为造型,通常以二方连续或四方连续出现,通过不同色彩、不同排列来表现枣花。枣花纹鲁锦多用作嫁妆,象征美好爱情,有早生贵子、多子多福之意。

云雷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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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黑老包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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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雪里飘花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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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八仙桌挂牡丹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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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长流水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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双喜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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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四大朵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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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纹样是鲁锦传统纹样里极具特色的品种之一。在布幅宽度内,只有并列的四组图案,每组图案都由大小合斗组成,远远望去,仿佛四朵绽放的鲜花,因而取名“四大朵”。图案构图简洁大方,色彩配置一般明快素雅,给人以沉静、安稳之感。\t

梅花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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梅花纹由九个小的“梅花”单元组织构成大正方形的中心图案。每个单元纹样的中间均有条带状图案,梅花主体图案的四角分别是与其面积相等的鱼眼图案。受纺织工艺的限制,“梅花”被缩减为上下、左右相互对称的四个花瓣,寓意传统吉祥语义中的“五福”——寿、富、康宁、攸好德、考终命。为了让颜色“鲜”,织者用粉红、绿、白、黄四种颜色进行不同组合,构成了四种不同的色彩效果,使图案产生了变化。

鱼眼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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鱼在传统观念中因其籽多不胜数而最早与生育繁衍相关联,后来又被赋予了新的含义——“利”和“余”。“年年有利”和“年年有余”是农耕社会的一种理想。鱼眼图案可以简单概括为圈中一点,其抽象提炼方式与甲骨象形文字的构成方式极为相似。鱼眼是点,图案两边的水纹是线,点线结合,在平滞中增强了跳跃的元素,富于韵律感。


“骨头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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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骨头节”纹样可能是原始渔猎生活的一种遗存。它以连续麻花的形式构成,简单而有节律。类似的骨头节图案在少数民族地区并不鲜见。这幅图案以鱼眼、水纹与骨头节相搭配,一段鱼眼,一段水纹,一段骨头节,主体图案呈现为条带状,与纹样的单体结构相符合。主体图案之间也以条带状的地纹(水纹)相间隔,两个主体图案在色调上拉开距离,一为红黄结合的暖调,一为绿白结合的冷调,均以黑为地色,上下呼应,对立统一,非常精彩。

错节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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错节纹实质上是织造时段落组织的一种交错和错位。从图案构成方式来看,它通过不同错位节的处理,营造了一种疏密变化,正所谓“疏可跑马,密不透风”。从色彩构成方式来看,它有意强调错位节之间的对比,大量使用黑与白、红与绿、紫与黄的补色对比组合。这样的处理无非都是为了加强变化,在平面的布局上增加丰富性。

“金砖铺地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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砖纹的出现主要源于民间“金砖铺地”的说法,意为富裕之象。砖纹与错节纹在纹样构成上极为相似,只是打破了错节纹的节奏感,往往与“芝麻花”、鱼眼纹、“竹竿节”等圆点纹样相组合,使图案更具丰富性。

井字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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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井”字在织布图案中的大量出现绝不是偶然。一方面,其文字结构非常适宜经纬编织,易于表现;另一方面,在传统的农耕社会里,井与人们的生活密切相关。过去洗衣、洗澡用河水,但饮用水就离不开井水了。老人们说,过去打井是善举,是行善积德之事,全村人凑份子请人凿井。在“井”字图案中,织者会用到图底翻转的构成手法,比如红地上白字,白地上红字。这类文字纹样常常表达了“吉祥富贵”的主题。

“开不败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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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开不败”纹样实质上运用了线的渐变,打破图案的工整,使其产生变化。同时也运用了图底翻转,使实线和地纹留白都处于渐变之中,增加了线构成的丰富性。线的渐变还被处理成为横竖垂直交错,形成小的正方形,这样就由线的渐变又转换成了面的渐变。

“阴阳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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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种纹样较为简单,主要是图底翻转、强化对比。图案富于节奏感,每排纹样之间以红线间隔,看似随意,却极其重要,它不仅丰富了图案的颜色,加强了图案整体的条带横向发展,也起到了很好的调节与过渡作用,活跃了气氛,打破了阴阳变化的呆板与严肃。最有趣的是,纹样名字得之于当地民居建筑:中国民居房顶覆瓦,分两排连续排列,一排叫“垄瓦”,瓦背朝上,向下覆压;一排叫“沟瓦”,瓦面朝上,瓦沿的两边探入垄瓦之下,这样的排列自然会形成一排高一排低的形式。逢雨雪,水便顺着垄瓦流入沟瓦,再顺着屋沿上的滴水(瓦当)流入地下。这样的铺瓦方式不会使雨水在房顶下渗,有效地保护和延长了房屋的使用寿命,“阴阳瓦”纹样的创造正得之于此。

“八个盘子八个碗,满天的星星乱挤眼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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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种纹样来自鲁西南地区传统婚俗中婚席上的丰盛场面:八人一桌,八个盘子八个碗。由浓重色调的合斗花纹组成“八盘八碗”,以清淡明亮的蓝白二色交织出“闪耀的星星”,用浪漫的手法表现出婚宴的丰盛和热闹。人们从清晨畅饮到天黑,星星与人们共庆,天上与人间同欢,好像不到这般时候,不足以表达主人的盛情。这个图案还记录了民间为讨吉利,以“八”为上菜单位的习俗,新嫁娘希望自己的婚礼热闹、隆重、顺利,把别人的婚礼记录在自己的织锦上,也寄托了对自己婚礼的期盼。

“内罗城外罗城,里头坐着个老朝廷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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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鲁锦流传已久的经典纹样,也是蓝黄色彩搭配的经典。它取材于历史事件和神话故事:上古尧帝善理国政,百姓安居乐业,尧去世后,织者织出这种锦纹以示对他的怀念,表达了百姓向往太平盛世的意愿。用两片综手工织造的平纹格子布图案被称为“老朝廷”,图案中黄格象征着宫殿的外部,蓝格象征着宫殿的内部,宫外明亮舒坦,宫内安祥平静。纹样流传至今,寓意生活富足太平。

席子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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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芝麻梭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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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抬花轿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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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窗户棂子挂纱灯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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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报设计 | 孙凤群

展览:记住乡愁——山东民艺展
地点:中国国家博物馆 南1展厅
开展:2020年7月15日,展出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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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更多展览详情以国博官网公布为准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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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京市东城区东长安街16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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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2020年10月1日起实施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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